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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伯真是神給我們的恩賜,是神憐憫我們的軟弱,惟恐我們對祂似識不識、似悟不悟,而特別賞給我們的。劉伯因為愛主而愛我們,我們也因主的愛而愛劉伯。 

是劉伯,讓我懂得珍賞主、寶貝主;是劉伯,教我羨慕當「一等一」的基督徒;是劉伯,讓我知道主是何等愛我;是劉伯,讓我羨慕一生服事主,無論帶不帶職業,都是全時間的。

受過劉伯帶領的,對他總有一種別人無法理解的寶愛與深情。他所作的就是「陪」,陪聚會,陪追求、陪相調、陪生活。他說他真像是古代的教書先生,專門「陪公子念書」!他看我們是主所寶愛的「公子」。

他還是我們屬靈的家庭醫生,疑難雜症都可找他交通。有時他一句話就叫人不藥而癒;有時經過一番望聞問切,他就能診斷出我們的病因,參透我們屬靈的情形,教我們如何向主取用藥石。

有人說,劉伯他身教重於言教。我卻認為他身教、言教兼備。他的生活、事奉沒話說,他那善於教導的恩賜,更是不容忽視。否則弟兄姊妹之家怎會有那麼多「劉伯說」?召會生活中,能說、肯說,又說得肯切的長者,是何等令人寶愛啊!何況劉伯那富有穿透力、洗淨力的話語,不僅將真理說的清楚明白,還能說到人的心窩裡,能擊中人隱藏的怪癖,更能說到讓人扎扎實實摸到主。

在學時,有一次因服事上的配搭有難處,不論怎麼調整,都教人心裡作難。因為不知道主要我學什麼功課,便恐懼戰兢地找劉伯交通。豈知對當年「立志行善」的我,劉伯卻一派輕鬆,笑笑地說:「就當作是坐監牢獄,服它個一年有期徒刑吧!主把兩個個性不同的人配搭在一起,就是要磨、要忍耐。」苦於掙扎努力的我,頓時感到無比的輕省自在,原來忍耐也是一種生命的功課,簡單的服在神手中,接受神在環境中的訓練與破碎。

大三時,因上一屆大四的服事人位較少,很多服事就落在我身上。服事一多,我就容易用天然人的力量應付了。有一回,莫名其妙的在一週內丟了兩次錢,還是高國中服事和攝影服事的款項。而且,無論怎麼回想,兩筆錢就是丟得很懸疑。沒可能被人動手腳,我直想到就是主,但我這樣服事主,怎麼還遭遇這種事?我便恐懼戰兢地問劉伯怎麼看?

沒想到,劉伯一聽我說完事情的經過,便睜大眼睛正色對我說:「唉呀!主這回出手真重啊!」我一聽,馬上委屈地直掉眼淚,果然是主在修理我。劉伯便拿出聖經,翻到詩篇147篇10-11節:「他不喜悅馬的力大,不喜愛人的腿快。耶和華喜愛敬畏他和盼望他慈愛的人。」他說,一定是主對我眨眼睛,我沒看到;主對我說話,我沒聽見;主對我變臉了,我也沒察覺。逼得主只好興起環境,用管教的杖來責打了。這一切都是因為主的愛。

劉伯真是主的最佳代言人,他那麼懂主的心,把主如何作事並成全人的法則說明了。他的話,讓我像蒙大光的人恍然大悟,並且深深的被主如此大費周章的愛摸著。之後一個月之久,我一聽到詩歌,一默想主的話,就情不自禁的痛哭,腿快力大者的驕傲一次一次蒙光照,並在「我何等愛耶穌...因為祂先愛我」的膏油中,塗抹著先前被杖打的傷痕。

劉伯對真理的認識極其高深、精準,卻能用深入淺出的語言表達出來,像幫我們從天上拉下一支梯子,讓懵懂無知的我們得以摸索攀爬。

劉伯曾說,我們都是神所造的器皿,只是功能不同。就像電器用品有冰箱、冷氣、暖爐、烤麵包機,冷、熱的功能不同,但都需要插上電源,才能盡功用。所以,我們也都需要聯於主,才能為神所用。

劉伯就是一個一直插上屬天電源的器皿,雖然肉身逐漸衰老,耳朵重了,記性減退了,腳走不動了,但一交通到屬靈的事物,眼睛馬上發亮,耳朵也不背了,記憶更是新鮮活潑,反應還是那樣剛強靈活。他一直就是充電充得飽飽的,
才那麼發光發亮,那麼吸引人!

劉伯愛主,他
跟主的親密關係令人欣羨不已,真如一棵美麗鳳仙,顯在山野葡萄園間。他服事主的榮姿也令人仰慕,他是自費全時間的拿細耳人,是真正憑信心過屬地生活的主的僕人,自有一股祭司的尊榮氣質。

以前當學生時,沒聽過「全時間」這詞,劉伯也不說他是全時間的,原來他就是活出真正的「全時間」。他說他在服事上很「自由」,那是因為他的服事並非落在制式的事工當中。所以所謂的「自由」,是與主同活的劉伯,是常人難能的「隨心所欲不逾矩」。

我們親愛的劉伯在主裡安睡了!但深印在我們腦海裡的行誼仍在激勵我們。
這樣的追念聚會真好,我們再度重溫了劉伯的所是和他高標的服事;透過大家的回憶和抒發,彼此得到了安慰,原本的哀傷遂轉為對主振作的愛。

這樣的追念,也將歷年在淡水接受服事與栽培的兄姊們團在一起,讓我們在對劉伯的愛中彼此相愛,能以更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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