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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年鄧小平的經濟改革,與1861年恭親王的洋務運動,本質上有什麼兩樣呢?只是時代不同了,鄧小平成功了。 

成功了又怎麼樣?當青年們開始向這個人歡呼讚美的時候,當渴望真善美的靈魂又一次投注在一個人身上的時候,厄運已經離他們不遠了。

1989年6月4日淩晨,坦克車隆隆駛進天安門廣場,又一次碾碎了青年們的夢幻。
這些曾經熱烈歡呼、曾經屈膝下跪、曾經對鄧小平寄予熱望的人們,又一次跌破了眼鏡。 

天安門啊天安門,你什麼時候才能真正成為天安門--昊天上帝賜給神州兒女的平安之門呢? 

1992年,鄧小平南巡,掀起了一股發財致富的熱浪。幾年來,人欲滾滾,經濟騰飛,驚煞了世界。一時間人們全身心沉溺於“不管白貓黑貓”的亢奮狀態。天真的西方人也認為,連續10%的年增長率,便可以逐步解決中國的一切問題。

錯了!貧窮並不是中國的病根。中國重重災難包括貧窮的根本原因,乃是爭來鬥去,你死我活,褻瀆神明,一手遮天,自殘自虐,翻來復去!

每一朝開國第二代、第三代的天下大治,到了第四代、第五代,都變成了天下大亂。
中國歷史的死結,遠遠沒有解開。中國啊,你永遠無法用經濟的騰飛來逃避你靈魂的墮落和這種墮落所帶來的一系列社會惡果。 

毫無疑問,洋務運動不能代替維新變法,然而為什麼,為什麼民主對中國人來說,這麼難呢?

在臺灣這個先行一步的地方,人們也在問:在別人家中玩得好好的民主政治,一旦到了中國人手中,卻不知怎麼搞的,立刻變成了各派山頭的生死大對決,這是為什麼呢?

即使住在西方民主老巢、從事民主運動的中國人,為什麼也搞成了誰也不服誰、扯也扯不清的一鍋糊塗粥呢? 

民主之難,難就難在它絕不僅僅是一個簡單的經濟水平和政治制度問題,它是一種深層的心靈結構,是一種信仰的力量。 

中國民主事業的發源地和峰火台北京大學,1998年迎來了美國總統柯林頓。演講大廳裏,一位北大學生忿忿不平地責問柯林頓:江澤民主席作為客人訪問哈佛大學時,竟然遭遇示威抗議,今天您在這裏作客,如果也允許向你示威抗議,你會作何感想呢?這個學生萬萬沒想到,柯林頓從容答道:我會與示威者見面,聽取意見;實際上我常常遇到人民的抗議。

這一問一答,暴露出來的豈止是兩種制度的差異,不更是兩種心靈和兩種信仰之間的巨大差異嗎? 

民主奠基在領袖與平民人格平等、同志和異己相互尊重、勝者與敗者和平共處,這樣一種宏大寬廣的心靈上。

專制則奠基在上尊下卑、不容異己、你死我活、勝王敗寇,這樣一種狹隘自負的心靈上。

然而,唯有在上帝面前,人與人才能真正平等:都是罪人,相互制衡;都是兒女,彼此接納;唯有在上帝面前,人才都是人,既不會有人成為神,也不會有人成為草。

1975年底,毛澤東死前十個月對來訪的基辛格說:我知道,上帝不喜歡我們。因為我是個好鬥的人,又是個共產黨。 

中國,你真的知道嗎?你知道你背離上帝已經多麼遠多麼久嗎?你知道你的頑疾之灶、苦毒之根在哪裡嗎?你知道嗎,我的祖國,你這枉稱神州的逆子!

《左傳》上說,神州正道乃是忠於民敬於神。 

看看今天吧,神州之神在哪裡呢?十三億人敬什麼信什麼呢?是孔子嗎?是馬克思嗎?不!是這個,是鈔票,是權力,是享樂,是絞盡腦汁不擇手段投機取巧謀取私利! 

當人相信宇宙只是物質沒有上帝、人只有今生沒有靈魂、歷史只是無情競爭沒有善惡賞罰,在這樣一種唯物主義、功利主義、相對主義、隨機主義的觀念下,人們怎麼能潔身自好、懺悔自新、恪守某種永恆不變的神聖價值準則呢? 

俄國作家托思妥也夫斯基說得不錯:假如沒有上帝,我就什麼都可以做。

余英時談話:

中國人相信科學,相信科學主義。像五四那一代,科學口號非常高,認為宗教只是迷信,包括很有見解的人,像蔡元培都說要用美學藝術代替宗教。這恐怕都是對於宗教的瞭解限於某種層面,不知道它還有更深的關於人的意義。這些意義跟現實生活都沒有關係,因為人生不管物質進步到什麼程度,科學昌明到什麼程度,生跟死都是過不去的一關。人生各種各樣的悲劇,各種各樣的苦難,是不可能用科學來消滅的。 

蘇曉康談話:

至少我從我自己的感受當中,才感覺到人這種動物,或者說這種靈物,是個什麼樣的東西。我也開始比較懂得西方文化為什麼強調人權,為什麼強調人要有信仰,因為人性就是這麼一個東西,它有好的壞的,善的惡的都在當中。但是它首先一條就是它是非常非常弱,非常非常敏感的,非常非常易受傷害的這麼一個東西。 

財富、科學和法律,顯然無法代替信仰,拯救靈魂,提升道德。 

中國的信仰危機、靈魂崩潰和道德頹廢,正伴隨著經濟成長率一齊飛快成長著。 

當年文化大革命搞垮了經濟,如今只顧發展經濟搞垮了人心,哪一個災難更可怕呢? 
你可以從這裏看到(六四鎮壓),你也可以從這裏看到(古戰場殺戮屍橫)。 這裏沒有博愛,沒有寬容;這裏以成敗論英雄,以利害為依歸,以陰謀為智慧,以鬥爭為光榮。這裏沒有懺悔,沒有自責,一切罪過都推給別人,一切失敗都化作仇恨傾瀉在別人頭上。 

然而天道畢竟是天道,神州畢竟是神州,你聽,仿佛來自遙遠的從前,又仿佛是明天的夢幻,那和平博愛的福音,真的來臨了。 

這裏有神的同在,這裏有神的話語;這裏有聖靈的恩膏,這裏是另一個天地。看哪弟兄和睦同居,何等的善,何等的美。如同那黑門的甘露。降錫安山地。愛在這裏,和平在這裏;光明在這裏,生命在這裏。耶和華所命定的福啊,都在這裏,你若想要得到她,在耶穌基督裏。 

一群又一群質樸無華的中國人,用流淚的懺悔、真誠的祈禱和生命的奉獻,為神州開闢了一條新生命的愛河。 

五十年前,中國只有一百多萬基督徒,如今已有幾千萬。
他們不是在順境下而是在迫害下成長著,他們不是在歡笑中而是在血淚中成長著,他們不是因強壯乃是因柔弱成長著,他們不是在教堂裏乃是在牢房裏成長著!

然而,沒有一個誠實的人能夠否認,哪里有他們,哪里就有博愛和寬恕,就有懺悔和新生。
遙望海外,成千上萬的留學生破天荒地踴進教堂、團契、查經班、佈道會。中華民族千年乾 的良知啊,你今天終於感到饑渴了。 

神州祖先的敬虔,老子孔子墨子的期盼,徐光啟、孫中山未曾實現的夢想,還有二十世紀末中國青年們讓世界充滿愛的渴望,都在這裏找到了答案。

黃河一直以為,她的故鄉是黃土高原,和日夜擁抱著她的黃土地。
後來她發現自己的故鄉是大海,那一刻,浩瀚的蔚藍色令她激動不已。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海牽著她的手來到天的腳下,說:你看,這才是咱們的故鄉,蔚藍色的源頭。

浴火過後,必是洗禮的聖火。二十一世紀的東方,必有一隻淩空翱翔的火鳳凰。
熊熊的火焰已經燃燒起來,鳳凰啊,你翩翩起舞吧,你放聲歌唱吧!
是的,火鳳凰,你美麗的羽毛將被燒光,你的皮肉和筋骨也要化作灰燼,然而,你翩翩起舞吧,你放聲歌唱吧!

這不是你騰飛的日子,這是燒你、煉你、葬你的日子,這是你劇痛、你慘叫、你死亡的日子,然而,你翩翩起舞吧,你放聲歌唱吧!

(片尾曲)

火鳳凰,火鳳凰,
火裏死,火裏唱,
長歌一曲天外來,一曲天外來。
唱哭了黃河長江,
唱哭了太陽,唱哭了月亮。
唱活了孔孟,唱活了老莊,
唱活了堯舜,唱活了炎黃。
天火 啊,天歌,天道,天光
啊…
火鳳凰,火鳳凰,
火裏生,火裏唱,
蔚藍的天上,美麗的家鄉,
神州火鳳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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