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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裡的 Chinese program Lecture Drill 兩種課。學生每週七堂課,兩堂 Lecture ,五堂 Drill

Lecture
是六十人的大班課,由中文教授以英文講解字句的意思和使用的語法點,每課有兩個單元,所以有兩堂 LectureDrill 是二十人以內的小班課,由所有的華語老師和 TA 輪流帶各班的學生實際操練,週一、週三重生詞練習,週二、週四則藉活動提供自行運用的刺激和機會,週五則是總複習和小考。

一年級九個班的
Drill,我都教到了,有的一週一次,有的一週兩次。Drill 著重在學生會聽能講,老師得要設法帶動他們自己說中文。學生若有問題,老師也盡量不用英文解說,反倒要想辦法用他們已學到的中文回答他們。所以像我這樣英文不太好的中文老師,反而容易實踐這項教學政策。

面對外國學生
(有的是教職員),有的高頭大馬,有的滿臉鬍子,有的黑到只看到兩顆眼珠子,有的總是笑瞇瞇,有的一直用深邃的眸子對你放電,有的酷得不得了,有好幾位看來年紀不小......,我希奇自己的坦然自在。

是忙鈍了嗎?我想,是大學剛畢業的那兩年全時間訓練,每天和各國弟兄姊妹受訓、配搭開展,和外國人相處已成了本能,教我們不看外貌,學習看內心,人種的差異只是物質身體的
DNA 不同,但那為著盛裝生命的心靈卻是一樣的,感謝主!

可是頭幾個星期,他們學的中文詞彙不多,若真有問題,我還得用「菜英文」說明。沒想到,「菜英文」的功用還不小,特別是一週上兩次的班,多虧「菜英文」讓我們拉進師生關係,很快就水乳交融了呢!

一次是我說在明尼蘇達到處看到
squirrel,他們聽到這個詞,笑得好開心。不是笑「松鼠」,而是笑我的發音。他們笑,是因為他們知道我能體諒他們學外語的困難,他們還好心安慰我,說這個字連許多美國人也覺得難發音。當我自嘲說:「還好我不是你們的英文 老師!」他們笑得更開心。我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覺得那麼好笑,也許他們領會成別的意思了。總之,在我那堂課出糗後,他們更謙卑樂意地接受我的中文正音。

另一次是帶教學活動,他們已經玩得很高興了,我為了掌握時間,要他們趕緊把分組用的小紙片收到四個信封(
envelope)裡還我。有一個向來嚴肅的酷哥竟調皮地問我:「嘿!為什麼妳要說 elephant?」我說:「我是說 envelope。」他說:「不,妳說 elephant!」我知道他不是故意找碴的,就順著他的話說:「喔!我知道了,因為這四隻象餓了!」那次也是全班哈哈大笑,笑好久好久。

還有一次,我按教案用中文抽問一位學生:「請問,妳家有幾個人?」那個學生一臉茫然的看著我,久久答不出話來,我為了給她下台階,故作善解人意地用中式英文問:「 Is secret? 」接著全班笑到不能自已。大概那班有幾個學生的發笑神經特別敏感,把整班的歡笑氣氛都帶動了!只要他們學到該學的,怎麼笑都好!

在校園中,學生換教室上課,除了走路、騎腳踏車,也有穿直排輪和溜滑板的。這裡的人很重視「肖像權」,右圖是徵得這個學生(古傑)同意才敢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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